我是用类与不类认识中国画的，认识中国画共性与个性关系的。共性指不同事物的共同性，个性指各个事物的特殊性。类存在于不类之中，不类的表现又能丰富以类。不能把类与不类对立起来，而应求得二者的互相联结与一定条件下的互相转化。离开了个性也就没有了共性，离开了共性，也就没有了个性。看来，艺术实践，不应该也不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个人行为。

　　2001年